19尾声白月光终究在我手里(第3/4 页)
柏溪做这些事情的
动机,但他还是这么承受着过来了。要把对方的自私冠以爱的名义,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。
他想自己能坦然地站在这里,兴许有些迷恋那种刺激。
被人狠狠压在身下,用那样炽热的眼睛去灌注以热爱,就像自己不被认可的一生有了筹码。
曲柏溪说了,他也可以尽情地报复他,也可以随意利用他。如果哪天严洱不高兴了,他手里也有自己那些资料送给严洱以举报。
决定权其实在严洱这里。
严洱想了想,觉得他的报复方式是永远不那么喜欢曲柏溪。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,除了热爱曲柏溪,因为这是对方最想要的东西。
为此他会不断克制自己的感情。
铁架床摆久了也会生锈,但严洱不打算叫曲柏溪撤换掉了。
他甚至坐在床上,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腰带,裤子拉链,露出黑色内裤。
曲柏溪在他面前,僵硬地咽了口唾液。
“医生说,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,就是再经历一遍自己最害怕的事情。”严洱冷笑。
他将内裤也褪下,敞开两条腿面对着曲柏溪,口吻轻佻,似勾引似试探,带着一点妩媚一点清纯,生疏的感觉让他看起来像个第一次卖的雏。
在曲柏溪心里,这样的严洱让他找回了最初那些年来的欲望的冲动,他对着自己的白月光,挺立他的劣根,然后快步地过去,将人狠狠摁在床上。
床架嘎吱摇摆,欢愉呻吟连绵不断,严洱两腿夹紧对方腰背,任由对方在自己花穴中进出开拓。
伸出的拳,松了又紧握,而后又在曲柏溪的吻咬和喘息中渐渐舒展开来。
热汗淋漓的身体交迭在一起,严洱迷蒙被泪氤氲的双眼,昏昏沉沉被曲柏溪一把抱起,走上台阶,穿过光影斑驳的走廊,在明亮的浴室里整理清洁。
他想自己可以稍微放心地睡去。
——
醒来是被曲柏溪叫醒的,彼时他正躺在宽敞大床,上半身衣物被脱光,刚作恼怒“你是二十四小时不做爱会死是吗”话语,还没说完,卡在喉咙里。
他看到对方手里拿着穿孔器,正一丝不苟地消毒检验。
“……”
严洱从床上爬起来,想要逃之夭夭。
结果对方早有准备,他被一把捞住,半哄半强迫靠着床边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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