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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狗啊!
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肉都要被他咬掉一块的时候,谈稚赶到了,一个狠劈劈在郁离脖子后。
郁离僵了一瞬,然后整个人软倒下来,扑在池饮身上。
池饮瞪着屋顶,大口大口地喘息,由着谈稚将身上的人扯下去。
公子您受伤了!谈稚将池饮拉了起来。
这时候,叙儿也跑了进来:怎么了怎么了,天啊,我不是让人在门口看着不让人进来的吗,先生!
他爬上床给郁离把脉。
池饮的手臂上有个深深的牙印,鲜血都冒了出来:这特么是怎么回事,他怎么突然发疯?
他都顾不上对方是小朋友了,没忍住爆了粗。
叙儿给郁离把完脉后松了口气,然后转过身来说:先生之前发病的时候失去了理智,你看屋子就知道,他砸了许多东西,我让所有护卫花了大力气才把他绑起来的,我也不知道这个阶段的他会这样。对,对不起啊将军。
他的态度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,生怕池饮一个不高兴,就不给他取血了。
池饮没好气地说:行了,好在我没什么事,要是真让他咬到我大动脉
他顿住,呼出一口气:算了,给我包扎上药吧。
除了受到了点惊吓,他倒是没什么事情,手臂上的刺痛反而转移了一点体内的磨人的灼热感。
离开房间前,他回头看了躺着的郁离一眼。
刚刚那个样子的郁离,其实是他的本性之一,只不过他幼年太过坎坷,时刻处于被亲生母亲折磨和被自己的病痛折磨的精神紧绷中。
他习惯了压抑,习惯了把自己藏起来。
他把自己变成了那个看似无欲无求,清冷又孤僻的贵公子,但其实,常年的压抑并没有彻底磨灭他的本性,他实际上是个掠夺性很强的人。
要不然他怎么会韬光养晦这么多年,不惜跟元烨然和陈壁合作,搅乱燕京的一滩浑水,最终推翻他的父皇,自己登上皇位呢?
池饮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。
最后的半个时辰终于过去,叙儿拿着一把小刀和一个碗过来,说:将军,可以取血了。
小顺子紧张地问:要取多少啊?怎么取?
一碗,割手腕就行。
小顺子一惊:一碗这么多?半碗行吗。
叙儿不耐烦了:这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,我看着的,能有什么事?一碗不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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